1946年6月21日,西南联大校友会召开闻一多先生追悼会。朱自清先生一开头便激动地说:闻一多先生表现了我们民族的英雄气概,激起全国人民的同情。这是民主主义运动的大损失,又是中国学术的大损失。他告诉人们,闻一 ...
在一个神马都是浮云的时代,走在还没有完全改造完的老街巷里,没想到从古旧的楼房里,偶尔走出一个拖着皮箱的大学生,他的母亲和祖母还在为他准备蛇皮袋,老人担心袋子不扎实,会弄丢东西,大学生很听话的样子在一旁 ...
我总以为,我今生今世只能将冰河的记忆,永远冻却在童年的记忆里。 然而,四十年后的今冬,我却又一次看到了冰河。所不同的是,这是城市的冰河。我记忆里的冰河那是故乡的小河。这城市的冰河,说来也有些来历,如果 ...
那些注定与爱情相关的日子,渐渐安静下来,如悄悄盛开的玫瑰。 芬芳的的瓣叶,孤独地开着,开在远方,开在某一个只有风声没有月影的路口。 我就这样为爱情伤怀,为一个人的行走,唱着最疼的歌。 我明明知道,除了 ...
真正的春天,我还是从泥土味中嗅到的。 清晨,阴沉了好长时间的天总算放晴了,蓝天白云在眼前一亮。上山的公园道路上人已熙熙,爽朗的笑声遍地攘攘。喜鹊是最了解人心情的喜讯天使,在高低枝上唧喳个不停,也许正在 ...
你与我,前尘湮远。我与你,沧海桑田。然心未灭,缘未散,又何惧悠渺的流年。今世,我于陌上回眸,你于花间重现,只一眼,未了的尘缘就穿越了千万轮回的时间。 世间所有相遇,都是久别重逢。 我是先爱上这个名字, ...
一朵笑靥在谁的心房怒放? 一次畅谈,吹响了长长的牧歌; 一次对视,诠释了绵绵的深情。 一次十指相扣,胜过千言万语。 一次心灵的旅行,欣赏了人间最浪漫的画卷。 挽着阳光,牵着纤云,行走在迎春的静谧,脑海 ...
做着无赖的清梦,痛心疾首地反思,走过的路,辛酸地埋没在无情的岁月里,出于对美好的向往,总是不断想创造价值,无悔于青春,无悔于人生,突然一道断桥阻断了通向美好未来的路,或许,该要经历这样一种打击,或许, ...
岁岁新年,今又新年。岁月就像穿梭于河流两岸的一叶小舟,一次又一次将我们摆渡到一年的尽头。 又到新年了,可萦绕在脑际的感慨总是挥之不去。盘点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有哪些收获,有哪些缺憾,这是值得每一个人反思 ...
班得瑞的Moonglow弥漫在今宵月下,总是喜欢在这样幽远的意境中,穿越皎洁的月光,凝望高悬夜空的星辰月色想着心事,任思绪徘徊在飘渺如烟的云海。一段光阴已倒流在静谧的月梢上,轻挽着岁月一瞥,这一瞥似琉璃湖畔的 ...
今年过年与往常年不同,我从外地回乡,仅有六七天的时间。期间还有同学聚会,拜见好友,留给父母的时间实在有限。但是,今年我又做了一个决定,就是劝妹妹走出那间没有日月的工厂,走出那座不见天地的小县城,到更广 ...
童年的阳光洒在悠悠的河水上 上小学以前,我一直跟随家人住在龙滚河上游的一个叫外溪的地方。每当祖父到橡胶园里去割胶,父母跟一大队乡亲上山去伐木,我就会跟弟弟,跟我们的黑狗儿,到那铺满了青草和野花的河岸上 ...
春节,我的两个表哥到我家看我妈和同同。我的二表哥不停地问我有关带孩子的问题,还未婚的他估计喜事将近了。 我表哥的父母就是我的姑父和姑妈身体都很不好,将来不可能帮他们带孩子。表哥女朋友家的情况我不是很了 ...
傍晚的时候,不知觉竟走到慧远路后面的小山冈去。刚来庐山的时候,我曾租住在慧远路37号,那片小山冈是我亲切的怀恋。 它大概是庐山景区里唯一一片还种植着蔬菜瓜果的山间菜园。雾霭洗过的菜园像少女的眸子一样纯净 ...
今天天气很冷,我静静地待在这寒冷之中等着车。路边花园里,除了边上整齐的冬青外,其他高高低低的树上只有一树树的枝桠在静静地享受着寒冷,不久春天就到了,这样悠闲而又寒冷的日子也将不存在,它们一个个懒洋洋地 ...
今天的目的是游山玩水,山是紫金山的山,水是玄武湖的水,而南京最妙的两处,在我认知中应该就是这“山”与“水”了。但天不从人愿,在这个本应大好的周六,竟然板起了脸,淅淅沥沥从早上开始便哭个不停,直至中午也 ...
一棵老槐树,心被时间的手掏空了。七十岁的父亲决定,在腊月二十七这天让它倒下。他不止一次地告诉过我,老槐树是他结婚那年亲手移栽的。我问他,为什么不种别的树?他说,这棵槐树原本很瘦小,生长在荒野地里,去你 ...
北国早春,依然春寒料峭。 冬日里那个冰清玉洁的世界,如今变得冰消雪融。禁锢了一个冬季的屋子,在明媚的春阳下,打开了那一扇窗。 早春的空气是那样的清冽、舒爽,心情也随之朗润起来。也许是在纯白的世界里待得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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